“来了?已经,来了哦哦?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哦哦哦哦哦哦哦?”
另外一双手,开始从内裤边缘,往阴部里慢慢的伸进去,食指沿着骚屄的形状,不断的描画着,一会儿轻柔一下阴蒂,一会儿悄悄的伸入骚逼里又迅速的伸出来,一会儿触摸一下后面的肛门,不断循环着刚才所有的动作,就是不停下来。
”我忍俊不禁地劝着安卡,也许是天启者的食谱相当严格,或者是天性使然,安卡就好这一口“垃圾食品”。
我觉得她看起来很顺眼,所以就决定是她了,她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,一坐到沙发上,里头那条粉红色内裤就露了出来,此时少爷也把我刚点的几盘小菜和一手啤酒送进来,我拿出五仟元说:小费我一次给完,我有按服务铃你们再进来,少爷拿了钱开心的说声:大哥慢用,然后走了出去。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一次在床上,他骑在我身上,抓着我头发猛干,床板吱吱响得像要塌,我嗓子哑得叫不出声,眼泪流了一枕头。